凌矶冰

元宵节快乐！~~~关于我自己最近经历一些小事儿，放在了最后，感谢等着或是等过的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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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刚才的居合道如何？”Koboru轻轻地询问着，他以高深莫测的眼神凝视着Reese。

“那非常…”John试图找一种方式来表达他的感觉，然后做出了选择“优美”。

年长的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啊，你选了这个词，让我很开心。对于一个战士来说，能够看到武器背后的东西很难得。钢铁之中本身就蕴含着暴力。”

John给出了一个小的微笑，稍稍点了点头。

“年轻人Darren常常提起拯救了他生命的、同时也为了他的兄长伸张了正义的Ronin。“Koboru继续说道。“他非常的敬重你。”由于赞扬而带来的不安让Reese微微挪动了身体。Koboru锐利的看向他“你不同意？你不认为你自己值得他的崇拜？”

“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John简洁的回答到。 

Koboru摇了摇他的头。“我让你感到不自在了。那不是我的意图。请原谅一个老人的率直。”他用手势比了比身侧的空间。“过来坐。我们可以说一说剑术。” 

"Tsune ni ite, kyuni awasu*," 年长的大师在Reese坐到长椅的另一端上时低声说道。“居合道是一种有关准备和行动的状态。一个人必须保持警惕，准备好在面对一个敌人时迅速而又果决的状态。一个战士被训练拥有这样的技能，使用一把剑的每一个部分，最大程度的发挥自己的优势。你明白这个,对吧?” 

John点点头。 

“只有剑刃的技巧，就像长剑出鞘一样。没有方向或是目的，它对于持有它的人和在范围内能触及的站在相反立场的对手的作用一样致命。藏于剑鞘内的长剑拥有平静。准备就绪。之道什么时候将剑抽出，什么时候将剑放回剑鞘，需要平衡。灵魂上的和谐。 

这就是这门艺术的美妙…这种方式。一个像是由战士的智慧和意愿——行动的——技巧和目的织成的网。真正的实践者会平衡暴力的容量，用他指导自己更多做好事而不是伤害他人的道德和良知。” 

“那是个挺高的标准。”John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对的。”年长的男人将目光移到了花园上。“武士行为的暴力更为人们所熟知。武士的准则，让他们能够无畏的面对死亡，在面对不甚荣光的事物时候可以选择切腹。很少有人理解他们都有一段很长的服役历史，不只是对他们的主人，也是对他们的人民。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在我们最为抒情的诗人之中被传颂。我们最让人惊叹的艺术家和外交家们。那不是一种能够轻易达到的平衡。武士在战争的年代因为战斗的技巧而被认为具有价值，但是当我的国家向和平发展，还没找到平衡的武士就像现在从战争中归来的士兵那样。迷失。没有领导。被抛弃。有些被叫做Ronin，变成了雇佣军。有些是土匪。达到了这个…方式的人。这个过程很…艰难。但并非不可能。” 

Koboru停住，郑重地转身凝视Reese。“你拥有一个武士的技巧，但是你不觉得这些值得被赞扬。你能欣赏居合道的美丽，但是你还是不能在内心中展望它。你依然在你的旅途中。” 

Reese僵硬了。这个男人太过于有洞察力，或者Finch教了他应该如何做，后者的可能性比较高。他感到一丝怒火在搅乱自己。“Darren说你很少表演。”他说道，决定选择不去回答未预料到的评论，转而提出自己的几个问题。

“为什么你今天进行了？” 

Koboru轻笑了起来。“一只小鸟告诉我我会有一个欣赏的观众。”Finch。够了就是够了。Reese准备起身，但是Koboru在他胳膊上放上了一只手。“表演是被安排的。这个会面不是。” 

小心翼翼地，John坐回了长椅上。 

“我欠个人情，”Koboru解释道。“我是个老人了，我想看它被还清。” 

Reese怀疑地看着他。“那么我是怎么样符合这个情况的？” 

失去的记忆让老人的眼睛变成了深黑色。“我曾经有一个孙女。样子非常的现代美国青少年。她对于朋友的选择…啊，她非常年轻而年轻会犯下错误。她以为他们是一起出去，来一场深夜的驾车兜风。他们停在了一个酒品店前面。跟她在一起的两个年轻的男孩把枪放在她的头上，强迫她帮助他们抢劫。警察开着车追逐，车祸。她被杀了。活下来的一个同伴揭露了真相…他们计划这个抢劫有些时间了。他们一直想着让我孙女来承担这个过错。” 

Koboru悲伤地摇了摇他的头。“我在她死的两天前被一个人接触并且警告过。一个男人到了道场。告诉我她的生命有危险。告诉我我们应当留她在我们附近。她的父母尝试了，但是她太有自己的想法，相信她自己的那套不朽。葬礼之后他又来了这里。表达了对于我们的失去的悲伤。我非常生气。我要求知道为什么，如果他知道她处于极大的危险中，为什么他没有做出更多。他没有回答，他只是接受了我的怒斥，没有任何问题和借口。” 

“他走之前，有向我要求一个小物件的勇气。他理解我的心中嘶吼着复仇。他请求我创造一些优美的东西来替代这些。一些能够让我铭记我的孙女、让她感到骄傲的东西。就是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本人也是破碎的，他的鞠躬之中有悲痛。他懂得失去。他心中怀有活在我心中一样的对于报仇的渴望。但是他拒绝向它低头。他走了另一条道路。他劝服我也做出同样的选择。”Koboru温和的笑着。“我创造和今天表演的剑道就来自于他的请求。我舞出它的时候，我的孙女就还活着。” 

Reese明白如果他问到她的名字，会在Harold的失去的机会中的板子上找到她。她肯定是早期的号码之一，Finch永远不能忘记的号码之一。 

“他偶尔回来。来享受这个花园。我们很少说话。他很…” 

“注重隐私。”Reese缓慢地说道。 

“孤单。”Korobu修正了他。“并且顽固。可能跟你一样顽固。” 

不情愿地，John接受了这个评论。他和Finch在这方面确实相像。 

“他很好奇，这只小鸟。在我们说话的他的拜访之中，他有很多的问题。他想要学习这个方式。”

John皱起眉头来。对武器艺术的兴趣？Finch？非常不可能，除非是其中的哲学方面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身体上的暴力和Harold就像是光谱上的两个极端。他对于这个想法有些不寒而栗，想到一个眼中有着自我防御的人，在每次Reese回到图书馆的时候做着鬼脸看着他，身上穿的衬衫上有新的血迹。 

“并不是为了他自己练习。”Koboru继续说道，“但是更好的理解一个朋友。”

那更加不能说得通了，如果他是问题之中的朋友。Finch知道他的所有事情——知道他雇佣了什么样子的怪物来给自己工作。Reese怀疑地瞪着他。这个老男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一个能够还清他提到的债的杀手？ 

就像能够读出Reese的所思所想一样，大师举起了他的双手。“你误会了。我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任何东西，除了你的耐心和一个开放的心态。就像我说的，我们的会面不在计划内。我并不知道那就是你，他希望我还上人情的方法就是进行一场表演给来欣赏的人。知道我看见你和年轻的Darren坐在一起，我才明白我学生的英雄和小鸟的朋友是同一个人。” 

“我不是个英雄。”John用一半咆哮的声音说着。 

“Darren相信你是。” 

“他只是个孩子…太过于沉浸在神话和充满荣耀的传说里。” 

“一个如果不是你介入就会误入歧途的孩子,”老人冷静地反驳这。“我请求与你谈话，来表达对于拯救了我的学生的感谢，来还清一个让我免于毁掉名誉的男人的人情。”Koboru向前倾斜身体，他的眼神专注。“小鸟不会亲自向你歌唱，但他应该，所以喜欢瞎管闲事儿的老人我来，帮他说出那些话是我给自己找的。” 

John在惊讶中眨了眨眼，浓稠滚动的愤怒被机警的好奇代替。“那么这个信息会是什么？”他小心地问道。 

“他的希望。你能从你的悲伤之中找到平静。接受你是一个好人而非你保持密切的黑暗面的事实。你能敞开心扉面对…各种可能性。” 

John皱眉然后看向了别处。“当你生活在阴影之中…成为它们的一部分，那么变成什么别的就很困难。” 

“你感受不到脸上的阳光么？你在这其中的位置？” 

“有时那感觉像是一种幻觉。”Reese轻声说。 

“你已经找到了你的家，你没有么？”Koboru向前压迫着。“你已经不再是一个Ronin了。你的召唤…拯救像Darren一样的无辜的人。这不是一种使用你的才能的值得方式么？它没给你的灵魂带来光亮？” 

“你带了一个面具太久，你忘了在那之下你是谁。”John承认道。

“我的..才能..很难被看做有价值，或是有荣誉感。鉴于我做了什么才有这些。” 

“一个人走的每一步，每一个呼吸…”Koboru挥手指向花园，“每件事都是联系的。玉米甲虫的翅膀影响了风吹过的方向，沙子飘动的方式，还有一个正视现实的男人眼中反射的光芒。 

‘平静来源于接受有一部分的你永远不能平静下来。’你的技巧之中不存在耻辱。在明白你能做什么的过程之中。这个世界不是这个安逸的花园。战士的存在是因为他们被需要。平衡，他能够同时具有同情心和暴力。完成你的旅途，而后你的眼界将会变大，你会将愿望的实现给予他。” 

来源于悲伤中的平静。接受。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John摇了摇头。好吧，看起来他明显是更加像盲人的那个。他那就是今天的信息了。他本来应该看到的东西…那就是他需要用来解答的谜语。他瞥了眼Koboru。“你没有什么有关大象的圣人建议吧，有么？” 

老人大笑起来。“只有我绝对不会邀请它们来我的花园。”他站了起来。“你，但是，是受欢迎的。留在这儿。享受一会儿。这儿还会有一个小时的阳光。” 

“那当它消失的时候？”Reese温和地站起来，向Kobru包含敬意的鞠了一躬。 

Koboru展露了一个含义隐晦的笑容。“从另一个的眼中寻找启迪。”他鞠躬然后轻手轻脚地沿着铺好的路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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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

1.Tsune ni ite, kyū ni awasu (常に居て、急に合わす), 作者标注，能够被大致的翻译成“一直处于准备好的状态，紧急的情况下才能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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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个人的Notes: 抱歉才继续这个承诺，虽然之前的翻译最后也都写上了三次元很迷茫，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嗯..我还是想大概说说我都经历了什么。最近消失的原因大概是这样：工作非常忙→一直到17年1月中，忙到头很晕、记不得做了什么事情、视物不清（那一周吧大概）→病倒去医院，医生说挺严重，开了一堆检查→春节前查出结果没大事儿→春节期间梳理了下自己的想法，下定决心以身体为重&养身体→春节回来上班，因为工作连续熬夜到一点→这周三1月8日去看急诊→1月9日又去看门诊，确诊不是很严重的“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昨天跟之后的经理商量，要么允许我请病假，要么不要再让我熬夜超过凌晨，争取十一点下班儿。是的，这个工作是要争取才能大概得到十一点下班儿的承诺的...嗯，从我个人角度上讲，经历了那么多，走了那么远的路，我又看见了远处的城堡。跟我小时候看到的是同一座，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所以我终于找回了我喜欢的自己，有我自己的节奏，有我自己的想要追求的目标，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希望、期待，虽然知道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嘿，对比之下，那些美好的部分看起来简直就是闪耀了七色光芒的大颗水晶，跟小时候在博物馆里或是电视上看到的时候一样，我只是想要凑近些看一看，没什么其他可想的。

啊对了，不用担心，我已经成熟到不空想而是去认真调查、去各方打听怎么样才能铺好哪一条路。我也知道与家长的沟通、面对可能是陌生的一切的重新适应、投简历面试或者出国考试写文书等等没一个轻松，但是一个充满对生活的热爱的我自己，我可真是太-喜-欢-了！~^_^ 当然，关于更新，我会尽量在平衡这些+保证身体的情况下继续，还请大家继续担待了，鞠躬~